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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毕业好多年 青浼 1016 字 11个月前

电话,男人的声音里透着轻松,可能还带着笑意——虽然他嗓音里的笑意从来不能传染别人,只会让人觉得遍体生寒:毕竟根基基本准则,许绍洋的开心永远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

他笑,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。

“离家出走几年,看来你过得不错。”

带着温柔的声音响起,打破了最开始的沉默——

“胖了,脸真圆。”

徐酒岁:“……”

徐酒岁心想,您说您妈呢。

对许绍洋,她真的只有脏话可以讲。

徐酒岁抓过手机:“许绍洋,你烦不烦,要我说多少次——”

“嘘,”电话那头男人不急不慢地打断了她,“叫师父,收徒第一天我就教你们懂礼貌,这才离开千鸟堂多久,忘光了?”

有种东西叫条件反she。

当男人说“嘘”的时候,握着手机的徐酒岁脑子里立刻就出现,那个身着宽松改良唐装的人立在自己面前,微微弯下腰,冰凉且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压在她的唇上……

手指修长白皙,指甲总受修剪得gān净整洁。

只是没有温度。

那冰凉的触感却能从唇部传递到背脊,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窜。

“……师父。”

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液。

徐酒岁握着手机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微微泛白,在那两个字带着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意出口后,她死死地抿着唇,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驯服的猎犬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