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动声色地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,见她面色自然,停顿了下,这才“嗯”了声,像是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。
徐酒岁笑了,脸上露出个浅浅的酒窝。
说了声“等下”,又转头跑回去,没一会儿又踩着拖鞋“噔噔噔”地回来了,这次手里捧着两块用gān净的一次性食品密封袋装着的三明治——
这样的打包,吃的时候只用撕开密封处的胶带,gān净又方便。
玻璃纸下,三明治面包白白胖胖,ji蛋嫩huáng,夹着火腿还有新鲜绿色的生菜叶子,沙拉酱抹的恰到好处没有挤出来弄脏包装,一看就知道是刚做的。
徐酒岁探了半个身子出来,把三明治塞进男人手里。
面包还带着刚烤出来的温热,食物的香味从密封袋里溢出。
薄一昭看了下手里的三明治,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向站在门边冲自己笑的小姑娘,后者抬起手摸了摸鼻尖:“周五那天还抓我们阿年写卷子,辛苦了。”
所以这是感谢。
薄一昭“哦”了声,也不太抗拒,想了想她应该是临时见着自己临时塞过来的早餐,于是问:“那你和徐井年呢?”
“他还没起来。”徐酒岁抬起手拨了下耳边的碎发,“我再做就是。”
头发被别至耳后,露出一只莹白gān净的耳朵,圆润的耳垂上戴着一枚黑色的小小耳环,最简单的款式那种,低调又jg致。
弄完头发,徐酒岁放下手,睡裙的右边肩带又自然滑落至手臂。
男人目光微暗。
一瞬后表情自然地收回目光,想了想,扬了下手中的三明治,说:“那我收下了,谢谢。”
站在门口的小姑娘小狗式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