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个自大狂不是说他要离开一段时日么。那么身子的清白暂时得保全,再慢慢想办法吧。
“也没有什么收拾的,走吧。”泉儿打包了几件衣服就随素玉出门了。
这一次的马车很正常,很普通。这让泉儿对素玉刮目相看。这厮不爱火红的颜色了么?曾经信誓旦旦说自己如何喜爱大红色。男人的誓言……
素玉没有了那副神采飞扬的气势,安安静静的,泉儿觉得好不自在,但也不好询问。
“你知道你们阁主去哪了么?”泉儿欲打破这份安静,车里里面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。
素玉没有出声,摇了摇头。
泉儿咬咬唇,低头略一思索,抬眼看着素玉,“说过什么时候回来么?”
素玉还是摇摇头。
泉儿不甘一点消息都问不出。再想问唯一可能知道的知情人时,却见素玉把脸转向窗外的景色。悲伤地气氛渐渐感染了泉儿,尚未平复的心情再起波澜,“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,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。”泉儿落寞地低声呢喃道。
素玉似乎听到了泉儿的词,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泉儿,不一会儿,深深叹了一口气。继续窗外,至于的看风景还是消沉,只有素玉自知:“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,我爱的人不爱我。为什么!”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尧是如此,真男儿素玉还是暗暗流下了泪。
“白河,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。可是太晚了,不是么?我对你隐瞒了那件事,而现在的我,有着未知的未来……而我已经开始想你。怎么办?怎么办……”泉儿在心里默默想念,酸痛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第四十九章 交易
两个各自伤怀的人,到了别庄也是听候一个大叔模样的人吩咐,估计是管家吧,各自相处,不曾说过一句话。
大叔亲自带着泉儿来到了一个独立的院子,在这样的深秋,还是一派繁花似锦,这个院子让泉儿心生欢喜。大叔让泉儿好好休息就退下了。不一会儿,有丫鬟送来精美的吃食,泉儿简单用了一些,味道不错。当时此刻食欲不佳,稍稍吃了些就放下了。坐在窗下,出神地看着院子里一朵怒放的牡丹……白河,你现在在干什么呢?
又用过晩膳,泡了个澡,泉儿早早就睡下了。躺在柔软的床褥上,思绪万千,“白河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还有,我想你,我开始想你了,怎么办,怎么办……”
同来的素玉也差不多,今夜不回天一阁,不花天酒地,不吵不闹,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不是么。这份苦自己种下的就自己全数吞尽罢。这怪得了谁!
别庄那么安宁,晚风徐徐,花香阵阵。月色如水,可是那思念的人儿,今夜可否入我梦?
翌日醒来,泉儿发现枕下一片温湿,情绪啊,即使入睡也是那么自然地流露了呢。一直都是自己自欺欺人不是。活该啊,活该!
泉儿愣愣地坐在床上。好一会儿,才起身开门,寻了清水清洗。看着水面上憔悴的影像,狠狠地扒了一把清水泼到脸上。细细地戴好了人皮面具,“即便是易容了也依然情绪流露得这般明显么。”泉儿苦笑着摇摇头,自作自受,为什么不在他离开前,如他一般坦率,告诉他——“我爱你。”
泪水再次不争气流下。泉儿继续呆坐在昨夜来不及观察的院子的大房间内,即便是现在,也来不及观察。只知道这繁华依旧怒放。好一会儿,泉儿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。
既然这里是变态阁主的别庄,众人定然知晓自己的女儿身份,何况昨天也是女装示人的。如此一来也没有必要男装示人了,显得矫情。而自己带来的的衣裳大多是那天和素玉一起买的女装。于是泉儿挑了一套比较低调的穿上,踏出了自己的院子。
这变态阁主,来去匆匆。也不交代一声,就连素玉也是,至今不见人影。
“泉小姐,您起了,老奴正想找你呢。”不是昨天的大叔的大叔一看到泉儿出了院门就迎了上来,泉儿正愁着接下来要怎么办就有人来了。
泉儿疑惑地看着这位新出现的大叔。大叔马上意会:“老奴叫邢智。主子都唤我智叔。昨天不在庄子里,没有能亲自迎接小姐,望小姐见谅。”奴才们也是唤我智叔……当然,在这句话智叔既称为智,定然知道不适合说。
“智叔……”人家怎么也是这儿的老人,恭敬一点总是没有错的,泉儿甜甜地叫了一声,“没事啦,您有事就尽管去忙,不用管泉儿的。”
既然这个自大狂不是说他要离开一段时日么。那么身子的清白暂时得保全,再慢慢想办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