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现在她所掌握的这些知识也都是前人的经验,如果不是因为有着空间的帮助,她也不一定能真的制作出来这药。
身旁的老伯看到她这么害羞,慈祥的笑着,看着她钻入了庄稼中,也去忙碌了。
时间还早,白小娴将原本准备好的工具放在了一旁,手中拿着镰刀开始割麦子,她平日里不怎么运动,对于这些也都是一知半解,好在前段时间跟着老伯学了一下,这会儿动作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。
她割的兴起,手心开始发红,在割下一茬麦子的时候,只觉得手心一阵钝痛。
“嘶——”
手心一阵木然,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缝落在了地上,那伤口好像很深,她却并不觉得很疼,大概是因为握着麦子的时候太用力,所以才会没有太大的感觉。
“你愣着干嘛?”
关心的男声伴随着一道地上的影子同时入侵了她的听觉和触觉,白小娴呆呆的抬起头,疑惑道:“陈景恒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陈景恒的大掌将她的手托在手中,丝毫不在乎那些血污,满眼都是她的伤口,焦急道:“我来给你送些水,你的手怎么了?算了,我们先回去吧,我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听到响动之后,一旁的老伯也赶忙过来了,看到她手上的伤口,苦口婆心道:“呀,你这伤口还挺严重的,小娴啊,你就别害羞了,这会儿赶紧让景恒这孩子送你回去吧,平日.你不说还总是想要避嫌,可你们俩的关系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呢。”
“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,老伯,您真的想多了。”听到这话,白小娴只想要辩解清楚,她真的和陈景恒没有什么关系。
至于手上的伤口,就当是放血了,幸好也不怎么疼。
可她掌心中的滴滴殷红滴落在地,谁这会儿有心思和她扯来扯去,眼看她还要说话,一旁的陈景恒皱起眉头,一言不发的将她横抱了起来,向着家中快步走去。
“陈景恒,你干什么,快放我下来!”她推着他的胸膛,想要挣扎下地,“我是受受伤了,又不是腿,你快放我下来!大家可都在看着呢!”
这会儿正是农忙的季节,两旁的田地中都有不少人,这会儿看到白小娴被抱在了怀中,都开始起哄。
面对渐渐远去的调侃,还有那些兴奋的目光,她只恨不能直接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。
陈景恒常年习武,她只是一个女子,抱在怀中也只觉得软的和棉花似的,至于重量,他也只觉轻飘飘的,这会儿她的挣扎,在他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“别闹,我快些送你回去处理伤口,这会儿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”他的面色严肃,在看到她受伤的时候,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抓了一下一样,难受得紧。
至于别人的调侃,他也不得不承认,确实是他有私心,等她包扎好了手之后,是打是罚他都认了。
对于他的心思她知晓的清楚,这会儿看到他坚持,她也不再多言,将脸稍稍低了些,好让看见的人少一些,却也不再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