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能这么说吗?
赵荣羡一脸高深莫测,"本王自有本王的法子,你们是学不来的。"
话说完,他转身就走。
也不知是怎的,想到方才,他便是一阵脸红心跳。他是花楼里的常客,什么不懂,怎么偏就如此慌张了?
赵荣羡的心情瞬间有些暴躁。
一出门看到香儿哭哭啼啼的站在外头,他就更暴躁了。
没等香儿说话,他马上就怒斥了她一句,"站在这里做什么?还嫌害人害得不够?想过来瞧瞧她死了没有?"
"王爷,昨日是王妃先……"
"香儿,你是什么心思本王很清楚!"赵荣羡打断了她,冷森森的,"念在郑妈妈的份儿上不与你计较,可你要摆清楚自己的身份。白家这姑娘是出身低微,本王也不太喜欢她。可她再不济也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,岂容你随便欺负?"
香儿眼底里含着泪,不敢再辩驳。
赵荣羡冷然的看了看她,又添了一句,"一百件里衣感觉做好,一件也不能少。"
"下去吧。以后不准再踏足清晖院。"
香儿怔在原地,恨得咬牙切齿,她可是同王爷一起长大的,可现在王爷竟为了一个下贱的商户女如此责罚她。
赵荣羡一贯了解香儿,见她这般神色,隐约猜出了几分。
冷冷又警告道,"别再打坏主意,否则母后追究起来,本王也保不了你。"
香儿哭得委屈,也不承认自己心里打着坏主意,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没想害人。
赵荣羡没工夫搭理她,转身就走。
白日里的公务总是有些忙的,在清晖院里耽搁了一阵子,再去城外,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