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条青蛇,我还有些心有余悸。
我浅浅扫了跪在地上的宦官一眼,强行端出一个王妃该有的架子,冷森森的询问他,"说,是谁主使你的……"
"没有人主使……"
"你若不肯说,本王妃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!"
"是……是魏淑妃……"这承认得太快了些……
方才一直嚷嚷着要抓出幕后主使的二公主,顿时没有说话了。
她与魏淑娴的关系不错,与魏雅娴的关系也甚好,尚未出嫁以前,更是颇受魏雅娴的照拂。加上她的生母格外偏心,对她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儿不大关心,她更是将魏雅娴当做亲娘一般,她必然容不得旁人攀诬了魏雅娴。
她怔住片刻,故作威严道,"你这狗奴才,竟敢背着淑妃娘娘干出这等恶事,说!是谁主使你的?是谁想要陷害淑妃娘娘!"
别说,就眼下看来,这确实像是有人故意陷害魏雅娴。
谁不知道我和魏雅娴有过节,这般风口浪尖上,她派个自个儿宫里的奴才明目张胆的谋害我,这不是脑子进了水吗?
想来,必定是有人想要栽赃魏雅娴了。
妃嫔之间相互争宠,却要拿我开刀,这事儿可不太简单,不定是哪个野心家想要一石二鸟呢。
我虽然不聪明,可到底也跟了赵荣羡整整十年,那些堕胎投毒,相互陷害的手段也算是见过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