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琋说:“榜样?”
程岫点头:“怪不得他看起来不正常。”
曹琋:“……”
双方立场不同,不能近距离接触,远远地看上一眼就算是极致了。
上车前,程岫忍不住回头。
华英璋竟然还站在那里。白花花的衬衫和西装在阳光的照耀下,白得花眼,人也是极白的,一点血色都没有,好似与衣服一起,要熔在了光里。
一只手伸过来,隔断了他的视线。
程岫回瞪。
曹琋的手伸得很坚定:“他也是个男人。”
程岫嘲讽道:“何止是个男人,还是个刚刚丧偶的适龄未婚男。”
曹琋说:“我更经济适用。”
程岫说:“大事不商量,再经济适用也是万般无用。”
曹琋说: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程岫冷笑。
曹琋知道失言过一次,信用已经透支:“以后,我不会再让这种被逼到绝境的事发生。”虽然形容温柔乡有些不妥,但和程岫重逢的这些年,他的确是懈怠了,进取心和警惕心都大不如前。要是当年的他,又怎么会被初出茅庐的华英璋牵着鼻子走。
程岫幸灾乐祸地说:“终于心疼付出的代价了?”
曹琋一脸的痛不欲生:“老婆都要跑了,怎么可能不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