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僵持住了,过了回来,余莎才缓缓开口:
“我看过曹启智的演讲,”她提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,“利利党致力于推动改革,想要提高移民星的地位,这是上台的一种手段还是哗众取宠的噱头?”
程岫说:“移民星的居民没有投票的权利。如果我们把它当做上台的一种手段,只能说,我们的脑袋实在不怎么好。”
余莎说:“我也是移民星的人。”
程岫说:“……这里没有入会申请表格,等我们出去以后再说。”
“不能投票对移民星居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,活下去才是人生的主题,执政者是谁,都不会改变移民星的政策,又有什么区别。我父亲在我三岁的时候,因为受不了贫穷和毫无希望的未来,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,跑去买了个当星盗的名额,最后被同样抢名额的人杀死了。母亲每天工作二十个小时打零工养我,攒钱送我上学。我上了当地的警校,毕业之后,因为在当年没有关系,无法就业,跑了很多地方,才进了一个所谓的警队精英培训营。后来才知道,这就是一支敢死队,不断地派卧底到各个地方,死活不论,能成功最好,不成功也无所谓。除非拿到成绩,不然根本没人关心你的死活……”
程岫越听越不对劲:“你不是要告诉我,你是个卧底吧?”
余莎舒了口气:“快二十年了。”
“……”程岫无语,“那位先生是卧底收集癖吗?除了他自己,谁都是卧底。”
余莎说:“付晨曦是我策反的,他野心大,我说送给他dh33星,他就配合了。”
程岫道:“那时候你们是演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