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琋拿着数据图若有所思。
赵远瞩将数据图拿回来, 放进了焚纸机里:“看到我发给你的邮件了吗?”
曹琋说:“我今天还没看邮箱。”
赵远瞩说:“是一封辞职信。”
曹琋点点头:“为什么不发给曹启智?”
赵远瞩说:“我怕他哭。”
曹琋忍不住笑了笑:“很有可能。我有一个让他不哭的办法。”
赵远瞩说:“再给他的脑袋来一下?现在外面都在谣传他得了严重的后遗症,过两天就要变成白痴了, 你才是利利党的未来。”
曹琋说:“逻辑没问题。”
赵远瞩嗤笑一声。
“申请成为正式的政党只是利利党长征的第一步,接下来我需要不断地扩张、扩张和扩张,直到我们站到最高的那个位置。”曹琋手指望上一指。
赵远瞩眼睛眯了眯:“一个连地方委员会都没有的小政党?”
曹琋说:“时进党刚开始也是一无所有。”
赵远瞩说:“但他们经过很多年很多人的奋斗……”
“我们也会奋斗很多年。”曹琋说, “但是我有预感, 在有生之年,我们一定能够坐在总统府里一起喝酒。听说总统府有个地下酒窖,第二任总统收集了许多名酒,他被暗杀之后,他的妻女将酒送给了下一任总统。后来, 这个习惯就被保持了下来。每任总统都可以随意享用地窖里的藏品,但离任时不能带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