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要我也变成那样么?”
“你是有整个天下,到时候,也就只有这个天下了。”
趴在身上的人全身僵硬了。
“我有多大的能耐就担多大的担子,得多大的恩赏,这样,不论是官爵还是别的什么,我拿得心安理得。真要是把权势与你我之间的事情相联,结果,会很糟糕。”
“打小结来的情份,之所以珍贵,是因为那时候的人最单纯,看人只看着这个人如何,还没有学会去看他背后的权势。计较利益得失会让纯真的感情变了质,把一个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面目可憎,连认不出自己来了。”
“我说过,只说实话。与你相知,本非我所愿,”觉得刘彻环在身上的手臂更紧了,拍拍他的背,“只是事情既然发生了,便不能掩耳盗铃装不知道。不如跟你说开了,心里也就没有惦记的事了。我从没想过因此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好处,真有想得到的,大概,就是相知相守吧,可是我们,又做不到……”
“做得到的!”刘彻飞快地插话,尔后有些怨念,“我可是一直都在,只要你别走!”
我哪里敢提走?你一怀疑,就跟今天似的抽风,要是真说要走了……
“我一直都在。”
“在与女人恩爱,”刘彻接口,“儿子很可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