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若言瞠目结舌:“没必要这么狠吧?”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凌立满心豪情壮志,终于告辞走了。乔若言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,再次想起外面的阿南来。
总是让他跟着林叔当花匠,不是长久之计;可把他这样一个失忆的人赶走,好像也太过狠心。
等耿云怀忙过这一阵,拜托他去查查这个名字,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的家人。
“罗管家,后来有没有帮那个阿南去看过病?”她想了一下问。
罗管家摇摇头:“没有,光顾着公司的事情了,没顾上他。”
“那你把他叫进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几分钟以后,阿南进来了。
他的手背在身后,快步到了乔若言的面前,眼睛里仿佛还带着室外的阳光,愉悦地落在了乔若言的身上:“若若,你叫我吗?”
乔若言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:“你有没有想起什么?我可以帮着找你的家人。”
阿南怔了一下:“没有,我一想别的就头疼得厉害,只有想你的时候不疼。”
他不疼,乔若言头疼了。
“明天我让人带你去医院看个病,你好好配合一下,”她叮嘱道,“还有,用电锯的时候别这么用力,小心割到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