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老太太终于回过味来了,这人不是捧场,是来砸场的。
“我们不比这个,”她连忙弥补,“这冲喜讲究的是命格八字,小钱和若言特别配。”
“他多大了?”凌立瞥了钱辉一眼。
“二十九了,比我姐大七岁。”郑晓娟脱口而出。
“哦,老男人啊,”凌立轻描淡写地笑了笑,在手机上划拉了两下。
钱辉的脸色一僵:“什么老男人?三十而立你懂不懂?”
“我才二十一,对于我这种小鲜肉来说,你不就是老男人吗?”凌立耸了耸肩。
其实钱辉单独拎出来看的时候还是很年轻的,颇有几分城市精英的味道;可此刻和凌立站在一起,高下立现,凌立那二十出头的脸庞上是满满的胶原蛋白,皮肤光滑细腻,看不出半点皱纹,就连打扮也时尚新潮,透着一股青春活力。
人比人气死人,钱辉磨了磨牙,笑了起来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,男人要成熟点才好,小年轻不懂事、靠不住。”他看向乔若言,眼里深情款款,“若言,你相信我,我不是那种小年轻了,做什么要什么都是深思熟虑过的,我很希望能和你多多相处,以后步入幸福的生……”
“哎呀,”凌立忽地一下坐了起来,打断了他的话,他的手指掐算着,一脸的惊诧:“我的天哪,老太太,你上当受骗了。这是哪个不入流的假和尚算的命?他和若言差了七岁,属牛,和若言的属相大冲大忌啊,以后要病弱短寿、配偶早丧、子女别离。”
钱辉懵了,转头去看乔老太太,乔老太太反应快,“呸”了两声:“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?人家是主持方丈,看得深看得远,你才懂点皮毛别来卖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