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管家瞪大了眼睛,对这样的理论觉得匪夷所思,但是乔若言很坚持,他没办法,只好答应了。
看乔若言的精神稍微好了一点,罗管家回去操心她的晚餐了。乔若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正琢磨着怎么把陆亦铭哄过来赔个小心,门被“笃笃”敲了两下。
是陆亦铭回来了?
乔若言精神一振,示意护士去开门。
高跟鞋的“笃笃”声响了起来,一个年轻时髦的女人笑吟吟地走了进来:“嗨,若言,好久不见了。”
乔若言愣了一下,有点失望:“是你啊。”
来的人叫宋秋茗,乔大海朋友的女儿,是乔若言以前的玩伴之一,以前双休日、寒暑假都会来陪她,后来因为一些意外,已经挺长时间没有来往了。
“听说你又病了,我就过来看看,”宋秋茗在她床前站定了,眼中露出了怜悯之色,“不是我说,你这身体也太差了吧?”
乔若言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:“我身体本来就差,要不然以前怎么会成天被关在家里?”
“那倒也是。有些人的命就是天生的,强求没有用,”宋秋茗优雅地捋了捋鬓边的刘海,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中指上璀璨的钻戒,“唉,最近你们家也太倒霉了,别太难过了,改天我带你去拜拜菩萨,沾沾我的喜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