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进的独院,种满了竹子,揽翠馆头牌的院子着实清雅。
都道揽月公子进了睿王府,又有几人知道其实那如皎月的公子已被悄声挪进了这后院?
入了安王的眼,睿王又岂会好生供着他?
盈盈笑语,环肥燕瘦。
同班的侍卫都揽着姑娘厮磨,沈澜清身边却是坐了个倌儿。
喝得半醺,他人要搂着姑娘温柔缠绵,度一夜的春宵。
沈澜清却推开小倌,留下银子打道回了府。
然,将将回府,他便后了悔,早知府中是这种境况,他实是应该明早再回来。
太后着实大方,一顶小轿便将那喂他蜜饯的莲心抬进了沈府给他做妾。
圣上赐婚,婚礼未成,新妇尚未娶过门儿,太后一道懿旨,便先赏了他一个二房。
看似荣宠,却不知已然让人看了多少笑话。
门口管事说:“大少爷,老爷让你回来后去他书房。”
门口管事又说:“大少爷,耿公子已然在客厅里等了您一个时辰了。”
想着耿彦白那副笑吟吟的德行沈澜清便头疼。
斯文有礼,软话关怀,摆足了长辈谱儿。
沈澜清无比希望耿彦白能直接上个全武行,反正那厮拳脚功夫远不如他。
只是事与愿违。
涵养展现到了极致,送走耿彦白的时候,沈澜清那额头也直突突地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