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习惯早起。”
“嗤!”岳煜嗤笑着将人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,“沈卿,莫逼朕治你欺君之罪。”
“臣惶恐。”
“惶恐?”
“万分惶恐。”
“不尽然。”
“请陛下明示。”
“若真惶恐,怎会欺君?”
“臣驽钝,请陛下提点一二。”
“当真是晨间反应?”
“……”莫不是不承认勾引你便是欺君?真是好讲道理的帝王。
沈澜清微微扭头,竭力与帝王对视,眼尾唇角似笑非笑:“陛下慧眼如炬,确实算不得晨间,臣其实一夜未成眠。”
岳煜挑眉:“为何?”
沈澜清唇角泛起一丝无奈:“臣心中惶惶不安,如何能睡得着?”
漆黑的眸子晦暗难明,沉默着凝视了沈澜清片刻,岳煜翻身半倚着床头,指尖穿入沈澜清发间,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,像极了安 抚:“有朕在,沈卿无需不安。”
到底问都不愿问上一句,便只能……
敛起似讥若讽的弧度,唇边泛起温润的笑,沈澜清翻身枕上帝王的大腿:“满朝文武,能臣无数,陛下怎的偏偏点了家父补苏硕 的缺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