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如何带出来的?”
“臣临了三封放进了原信封里。”
“沈卿大才。”
“臣愧不敢当,当时被云王堵在了书房里,多亏世子救场,才得以自云王府脱身。”
“嗯。”沈澜清寻着一切机会为岳渊说话,岳煜却似未听懂,对此事不置一词,转而问,“脸便是被追杀时伤的?”
“……算是。”
“何意?”
“臣一行人虽一路被追杀,但在进入紫荆岭前也仅折了三个随从,臣脸上的伤……”沈澜清微顿,话语在肚子里打了个旋,有了前世之鉴,终是未先开口替岳渊求情,如实道,“是在紫荆岭时被世子伤的。”
“岳渊?”岳煜挑眉,收回右腿,将沈澜清拉至榻上坐着,换了左腿搭到沈澜清腿上,“你能被他伤了,那几年功夫也算白练了。”
沈澜清皱眉:“那种情形,陛下未必能全身而退。”
“呵!沈卿勇武……”岳煜愉悦地低笑,“朕洗耳恭听。”
“世子失了神智,不顾自身安危,只一心杀臣,而且……”沈澜清抬眼,直视岳煜,“世子神力,不在云王之下。”
“虎父无犬子。”岳煜毫不意外,淡然评价,“岳渊现下在何处?”
“归京的路上。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