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……脱掉吧。我就脱口说了出来。
话音刚落,便觉帐内火光蓦地暗了几分。
“好啊……”耳畔促狭地一笑,流苏在他脸颊上暧昧的跳跃,“你来脱。”
一字一音乃至呼吸都近乎引诱。
配合着扰人心魂的脂粉香气,让我真有种被女子勾引的错觉。
也许是平时被他欺负惯了,酒劲作用下我不禁蛮横起来,反守为攻地把他压到身下,胡乱扯拽他轻薄的裙裾,一手顺着小腿摸进去,如同一个欲火焚身的醉汉。
弗拉维兹却很意外地顺从,任我坐在身上胡来。
想起过去种种,我便愈发放肆,刻意像对待女子一样低头咬开他胸衣上的扣子,抱了些讨债的心思。
他的脸半掩在纱丽里,像隔了一层雾障,天生蛊惑人心的一双眼睛更柔情溟濛,足以将千年冰河溶成雪水。
我这样看着,便只想在这人眼里流淌一世,可嘴里却不肯讨饶,一手装模作样的掀去他的纱丽:“我娶了你,尤里扬斯&iddot;弗拉维兹。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。你愿意向爱神阿弗洛迪德发誓,一辈子忠于你的丈夫吗?”
“我愿意。”
弗拉维兹配合地攥住我的那只手,染了胭脂的薄唇印上一抹烙似的红痕。
这角度俯视时,我才赫然发现,他的胸膛上绣了一串名字,心尖蓦地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