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你啊。
我蜷缩在他臂弯里,忽然感觉连日来遭受的痛苦都不算什么。但我现在对他而言,算是什么呢?我偷偷瞄弗拉维兹一眼,目光被他捉了个正着。
“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”他探询意味地问,将药液倒在我腿上。
心蓦地一漾,我便脱口而出:“好看。”
脚上力道微微一紧,他低头而下,头侧的床被他的手压得凹下去一块。我屏住呼吸,感到他的嘴唇接近耳畔:“嘴这么甜,腿这么细,你真的是个刺客?阿硫因…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我梦里,我一定会弄清楚。”
我尽力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应:“有些事不知道更好。”
话音刚落我的胳膊就被压制住,脚心随之袭来了被蛇类摩擦的触感。
我浑身一僵,听他轻笑一声:“你该有自知之明,波斯猫。你是个俘虏,全凭着讨我欢心才活到现在。”
蛇顺小腿蜿蜒而上,我汗毛耸立。
“你在害怕……”弗拉维兹威胁道,“不从实招来,我就只好对你用刑了。”
感到蛇窜到腿间,我浑身一抖。“哗啦”一阵振翅声,一道黑影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