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与他紧密交缠,一股浓稠的情欲气味汇入口鼻。下一刻唇上又落上一吻。轻柔的力度,浅尝辄止,仿佛采撷露珠。
臀被再次托高,搁到一双修长的大腿上,被孩子式拥在他怀里。蟒身般劲韧的腰身在我胯间起伏挺动,摩擦着我湿滑酥软的下半身。与他相贴之处顷刻着火似的升温,性器不听使唤的在胯间弹跳。
“看,它比你率直多了……”
他咬我的耳垂,我打了个激灵,被抬起一条腿搁在他的肩上。忽而他的动作停顿,手指一把收紧了我的脚腕。
“阿硫因……谁帮你刺的纹身?”近乎威胁的诱问。
我浑浑噩噩的向下看去,腿间异花妖娆得触目惊心,细细藤蔓仿佛蜿蜒缠上我挺立的性器,涨红的顶端便像一朵淫艳花蕾。花茎底下染着红红白白的液体,一根狰狞的蛇形性具顶着我的臀部壑口,它却似亟待入侵似的微微翕张。
这景象令我只看一眼便觉犯了莫大罪咎。
我闭上双眼,挣扎着试图合上被迫大张的双腿,只徒劳地扯得锁链哐啷作响。臀部被托得更高了些,纹身之处被湿润的唇舌舔覆,犹如一只蛇顺腿根蜿蜒爬上,一路舔到我的根茎末端。
磨人的快感宛如剧毒将我刺激得几欲崩溃,只顾拗着腰,喉头迸出濒死般的呜咽。
又一次泄过身后,身体便被向下拖去,下身猝不及防的重重一热。侵犯过我巨物不容迟疑的尽根没入,就着这搂抱的姿势,一下一下自下而上的冲刺起来。
紧缩的沟壑被撑到极限,身体上下摇晃,似暴风雨中一叶孤舟。快感在这狂风骤雨似的性交里决堤,一股脑灭顶似的将我淹没,将我溺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