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这次她再提类似的事,他也不愿意再问缘由。但,不问缘由,不代表他不能要点好处。
“那不是什么大事。”魏霖轻轻吻着赵以澜的面颊,在她耳边低声道,“以澜准备怎么报答我?”
底线是在一次次的试探中慢慢后退乃至丧失的,魏霖如同伺机而动的鬣狗,一见赵以澜对他的态度有了缓和的迹象,便一步步拉低她的底线。先是牵牵小手,等牵手成了习惯,便时不时抱抱她,偶尔亲吻,再往后,亲亲抱抱都成了习惯,三个月前他甚至差点扒光了她——停下的原因是赵以澜不好意思,把他推开了,他也就没能继续。这也是赵以澜仓惶逃出皇宫的原因之一。
赵以澜想起之前的事,心中警铃大作,迟疑了会说:“你先说说看。”
一旦跨过了某条线,就不可能再往回去了,她很清楚,这次要是再深入交流,肯定会擦枪走火。
魏霖微微一笑。他当皇帝也已经好几年了,在朝臣面前,他是冷静自持的皇帝,什么消息都无法让他露出太多神情,但在赵以澜面前,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少年感,看着可爱,然而底下又藏着成年人的狡诈,令人防不胜防。
赵以澜就被魏霖这清朗的笑蛊惑了,悄悄咽了下口水,却听魏霖道:“以澜说了算,无论你打算怎么报答我,都可以。”
赵以澜心想,真是好一个以退为进,当她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么?好歹她心理年龄比他大十几岁呢!
赵以澜笑道:“那就看在你如此配合的份上,奖励你一个小礼物吧。”
她从怀里掏出一片巴掌大制作精美的银叶子,上面除了雕刻着叶子的脉络,还有类似鹰的一种生物简笔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