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公子,你真的认错人了,他是我的夫君,我们不是本地人,也不认得叫什么清流的。公子,麻烦你放尊重点。”赵以澜拦到了清流面前,后者见状立即退后,将车帘放下。
“里面的人真不是松竹馆的清流?”青衣公子哥依然有些不敢置信,毕竟样貌是一模一样的,可如今他的打扮又完全不同,再加上还有个女子自称是清流之妻,倒让他心底生出了迟疑。
赵以澜的注意力其实更多的还是在何枫晚身上,听到这边的认亲,何枫晚已经停下了脚步,转头看了过来,眼底满是狐疑。
赵以澜感觉自己快郁闷死了,本来都已经完美落幕的事,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生生将即将平安驶过的马车又推到了悬崖边。
她只当没看到何枫晚那怀疑的眼神,义正辞严地对那青衣公子哥否认道:“当然不是!我的夫君可是正经人,怎么可能是所谓松竹馆的头牌?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
“是过气头牌。”那青衣公子哥还挺较真,纠正了赵以澜的说法,这才伸长脖子似乎想要看到马车里的人,笑道,“让他再出来让我认认看吧,说不定真是我认错了。”其实他已经很久没再点清流了,只是方才的惊鸿一瞥又勾起了他的兴致,他发觉清流如此打扮有种别样的味道,让他还想再多看看。
赵以澜气得发抖:“你胡说什么,就是你认错了,你快走开,莫要耽误我跟夫君归家!”
“不过就是看一眼,又不会少块肉,一个大男人,跟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做什么?”青衣公子哥并不愿意就这么让开。
赵以澜道:“我相公身子不好,不能吹风,你让开,再不让开我们要报官了!”
青衣公子哥稍稍迟疑了片刻,要真是他认错了,这会儿他还是让开的好,不然报了官他实在落不了好,李贱人仗着自己的亲舅舅跟县令是同窗,几次跟他作对,若被报官让他落到了县令手里,还有的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