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修回过神来,这请求正合他意,他笑嘻嘻地说:“小女娃,老夫听你那牧英哥哥说,你倾慕的是个戴面具的?老夫跟你说啊,若不是见不得人,那人又岂会戴劳什子面具?说不定面具下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呢!你看这皇太孙挺深情的啊,长得又俊俏,你不如就忘掉那个面具人,从了皇太孙算了!”他想,若赵以澜从了皇太孙,他不正好能接近他儿子了?
“前辈,牧英哥哥都跟你说啦?”赵以澜苦着脸道,“可感情这事,哪有说忘记就忘记的呢?如今我还忘不掉他,等哪天能忘掉再说吧。那皇太孙那边,就请前辈多留心了。”
“你们放心去吧,这儿有我看着呢。”范修摆摆手道,他忽而又想起什么,忙问道,“你许都住处是哪儿啊?”
“啊?”赵以澜装傻。
范修瞪着眼睛道:“啊什么啊?老夫肯屈尊降贵去你那破地方住是看得起你,你推三阻四,也太不识抬举了!”
“不是前辈,您误会了,我就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……”她连忙告罪,将自己在许都的住址告知,并再一次不放心地叮嘱道,“前辈,请千万不要让皇太孙知道我还活着一事。”
“这事儿我答应你那个教主哥哥了,还能食言不成?”范修哼了一声,似乎对赵以澜怀疑自己一事相当不满。
“当然不会,前辈是当世大英雄,是一言九鼎之人,定不会食言的。”赵以澜连忙拍马屁。
范修这才满意了,慢悠悠往魏霖那边方向走去。
赵以澜回头,让奚迟等人赶紧准备上路。
黎乌和孙倩有些迟疑地来到赵以澜跟前,刚要开口,赵以澜便抬了抬手阻止了他们,微微一笑道:“牧英哥哥已经跟我说过了,你们是想住我那儿去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