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枫晚沉默,觉得有点难堪,又有些不爽。
半晌他道:“你毁了我傍身的家当,难道不该给我些补偿么?”
赵以澜这回真疑惑了:“我几时毁过你家当?难不成你说的是你的蛊毒?”
“我的子蛊都被你的药丸毁了!”何枫晚咬牙道。
赵以澜愣了愣:“你的意思是,你如今再也没办法给人下蛊控制人了?”
何枫晚没有回答,这已足够说明一切。
“哈哈哈哈好!”赵以澜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何枫晚猛地一拉马缰绳,回头冷冷地看着赵以澜。
赵以澜忍住笑,摸着自己的白胡子道:“小友,你这蛊可是害人的玩意儿,那些被你控制的人可都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呢。没了也就没了,走走正道不好吗?”
“你说得倒轻巧!”何枫晚冷笑。
赵以澜犹豫了会儿,痛下决心道:“这样吧,老夫给你一千两银子,你雇个镖师一路护你不就好了?”
镖师哪有傀儡靠谱?何枫晚今夜受到了太大的打击,这会儿也懒得再跟这老头说话,一鞭子打在马臀上,马车继续前进。
赵以澜看何枫晚一副不想跟她讲话的样子,也不自讨没趣,回了车厢内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