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断念道:“我爹留给我多少东西,我想你应当还未忘记。”
赵以澜当然不会忘记,那个藏宝洞之中满地金银珠宝的画面,她觉得她这辈子都忘不了。
她将信将疑地看着舒断念,慢慢从身上掏东西。一条随身携带的锦帕,她无聊时曾经在上头绣过一个“澜”字,歪歪扭扭,不太好看,但毕竟是自己做的,她就一直保存着。还有另外两块,一块绣着“赵”,一块绣着“以”,组合成她的名字,她轮流带在身上。说起来,她的行李都还在马车上,而马车停在了发现云渺派四名弟子尸体的院子附近,也不知能不能找回来。除了锦帕,还有一些碎银,一张一百两的银票。
舒断念抬了抬眼:“就这些?”
赵以澜看着舒断念毫不心虚地说:“就这些。”
玉佩和那两千两银票,她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,她就不信舒断念还能搜她身!
令赵以澜有悲有喜的是,舒断念并未再追问,反而注意起她的那条锦帕上。
他两根手指拎着锦帕,目光从“澜”字上面扫过,哂笑:“真难看。”
好看难看关你什么事哦!
赵以澜心里早已对舒断念怒目而视,面上却是皮笑肉不笑:“主上说得对。我这就拿回去藏好,免得污了主上的眼睛……”
舒断念把锦帕往桌上一丢:“知道就好,快收回去,太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