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霖握紧了拳头,眼睛落在信纸上的“皇帝”二字身上。
皇帝那个位置,他一定要坐上去。普天之下,唯有皇帝最大,若他成为了皇帝,这天下都是他的,要找一个人,必定比如今容易太多。
他会找到她的,即便天涯海角,他也会找到她。
赵以澜打了个喷嚏,好在外头风在呼啸,她的喷嚏声被风声吹散,外头车队的人才没有听到这诡异的动静。
到了傍晚,车队在一处小村子停下,赵以澜也趁着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,偷偷溜下板车,远离车队,在村里另一头的一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。
这是一户农家,正在吃饭,听到外头的动静,女主人一边问是谁,一边走出去开门。
门一开,她便看到一个小家伙抱着手臂缩在门口,顿时一愣:“你是哪家的小孩?怎么了?”
赵以澜被冻得吸着鼻子道:“大娘,我跟家人走散了,现在又饿又累,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?我不白住,我有银子……”
赵以澜话还没说完,那大娘便让她进来:“快进来,瞧你冻的,冻坏了身子可就糟了。”
她一点也不见外地拉着赵以澜,很快就带着人来到了饭桌旁。
农户的餐桌自然没有赵以澜过去在大皇子府吃得好,连肉星都没有看到一点,三菜一汤,配窝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