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……”杜慕言低声说着，双手在膝前交握，显得有些局促，“那个晚上，我偷偷溜进了你的房间，只想看看你的睡颜。”

“只是这样？”秦宣宣反问。她原本料想中的艳照之类的东西想必都是不存在的，只是杜慕言说的，她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，他费尽心机溜进她的房间，只是看她睡觉……只是这样？

杜慕言抬起头，直视着秦宣宣，轻轻点头，“是。”

“那牛奶呢？你在里面加了什么？”秦宣宣又问。

杜慕言眼中飞快地闪过异色，脸上的神情却显得有些许的茫然，“什么牛奶？”

“你真的不知道？”秦宣宣道。其实牛奶中加了药的事是她的猜测，就算杜慕言否认，她也没觉得有多离谱。

“宣宣，那个晚上我只是偷偷进你房间看了看你，并没有做其他的事。”杜慕言一脸诚恳道。

回想起那个清晨醒来，自己身上并无异样，秦宣宣相信了杜慕言的话。

而她接下来要问的事，才是最想知道的。

“杜慕言，宋琦遇到的事……是不是你安排的？”秦宣宣直视着杜慕言的眼睛问道。

杜慕言很清楚，摄像头的事被秦宣宣知道后，她一定会怀疑到宋琦的事上。他是做了那些事，并且至今没有丝毫悔意，唯一后悔的便是自己做得不够干净利落，还留下了把柄给别人。

“不是我。”杜慕言故意表现得很坦荡，一派轻松地说道，“宣宣，那时候我是很喜欢你，但我还没卑劣到那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