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命理, 今生债, 来世偿。”

贾思芩呆滞住，她看向霍优优, “今生债, 来世偿，所以我是这一世是在还债吗？”

“或许是吧。”

贾思芩突然笑了一声，“若真是这样，我上辈子究竟是犯了多大的罪才会得到这样的惩罚？”

霍优优没再说话, 因为一切都是因果循环，外人永远都没有办法插手。

贾思芩转过身来，她看着霍优优，“我想带我干娘回老家了，以后大概都不会再来这里了, 其实我当时要是好好听她的话，就留在那里，或许她还会好好的过一个晚年，不至于现在连个来生都没了……”

“回去也好，只要你不离开那里，后半生应该都安然无恙。”

贾思芩本是横死的命格，那老太太最后虽然没有给她成功换命，误打误撞给她消了一半的霉运，虽然不会横死，但是这辈子只能待在她的出生地，天道有的时候也是残忍的，最沉重的惩罚不是死亡，而是活着。

“不离开那里，原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逃不了。”

贾思芩沉默了一会，又问道：“姜颜醒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，估计也快来。”

“我大概没有脸再见她了，你见了她帮我告诉她，是我对不起她，我后半生都会为自己所做的事赎罪的。”

换命术虽然没有成功，但是运道被活生生地从体内抽离出来，姜颜的身体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损伤，当她再次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她床头边的姜国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