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……”
酆梓月气的双目泛红,眼泪“扑簌”就落,蛾眉紧蹙神色凄楚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。
又开始哭了呢,不知道这回,楚师弟吃不吃她这一套。
楚阙宁沉默了片刻,把手移开,不再束缚虞欢。
“在我身后。”
人是放开了,但不准她去封崭那边。
虞欢看向封崭,后者不知何时靠着块大石头坐下了,双手在身前交叠,一副好整以暇看热闹的模样,见她看过来,笑道:“师父没事,你继续问你的。”
虞欢没开口,楚阙宁替她问了。
“沈自逍在何处。”
楚阙宁声音平淡,木着一张脸,实在是看不出喜怒哀乐,虞欢便也猜不出他有没有心疼哭唧唧的酆梓月,又有没有生气她盗走灵莲嫁祸之事。
“……”
酆梓月咬住下唇,两横清泪挂在苍白的面颊上,眼中满是失望和不甘,她并不回答楚阙宁的问题,而是又把矛头指向虞欢,用手指着她哭叫到:“在哥哥心中,她是不是又比我更重要了?哥哥,我不会伤害你的,灵莲之事,我自会和玄极宗说明。可这个恶毒的女人,你真的不能信她,她眼里心里只有她师父,你会被她害死的!”
“不就是一颗金丹。”虞欢满脸无所谓地开口,“我会把金丹还给师父,那他便不会有事了,也不需要魔种来救。”
酆梓月瞪着她:“骗谁呢,你不怕死吗!”
虞欢挑了挑眉:“有我师父在,我不会死,我相信我师父。”
“你不该信他。”楚阙宁沉沉出声。
虞欢轻笑道:“半身修为给了我,金丹也给了我,他什么都给我了,我不信他,还信谁?”说罢冷眼看酆梓月,“你体内也有魔种,还要金丹做什么?在遇到我和楚师弟之前,你和沈自逍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,为何他要把自己的金丹给你?”
还是说,酆梓月体内已无魔种,故而才需沈自逍的金丹续命,可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妖气又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