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惊到她一身冷汗做起来,然后看了一下手表发现已经凌晨两点多了,自己真的太能睡了。忙到卫生间洗把脸涮了牙将自己收拾好了,放毛巾的时候发现送给乔寡妇的那条红围巾没有再出现。也就是说,如果不放在背包里的东西不会再复原吗?
想到此把之前吃过的晕车药拿了出来,发现里面的包装还象没折过一样,还是好好的两片儿。
知道了这种规律后决定以后轻易不将东西送给别人了,因为送人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。倒是用掉的钱和票都回来了,让她对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多了丝信心。
收拾了一下再吃了点蛋糕惦一惦肚子就三点了,她将热水和蛋糕都放好背上了大背包准备下车。一个穿着十分讲究又生得漂亮的小姑娘格外引人注意,连排队下车的时候都有人给她让道儿。
所以,她也没有太挤的就下了车,然后跟着大部队向前走。
终于到了接站的地方,她就着晕暗的路灯四下瞧。
“这位同志,请问你是姓苏吗?”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,激得苏苏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声音真是好听,和蔺川的那种清亮而浑厚的声音不同,但又同样的……严肃。
她急忙回头,看着一个挺高大的男人正拿着一张小小的照片看着她,然后在她回过头后似乎确认了,将照片收起来似乎已经确定自己找对了人。
苏苏看着他脸上的那道深深的疤吓了一跳,但最后还是收住了放飞的思绪有一点高兴道:“是,我姓苏,我的爱人是蔺川。”
“你好,我是蔺川的副营长叫常跃进,负责来接你去部队医院。”对方伸出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