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十分淡定:“你先把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,我再告诉你有多好笑。”
我抿嘴看她一眼,默默把手拿开,听她说:“就是好笑。”
好的好的。
我迅雷不及掩耳地起身坐在她的大腿上,控制住她的双手,并腾出手来,毫不客气地戳了她的腰。
前几天秉烛夜谈时,我问她有什么弱点,她先是脱口而出,说我就是她的弱点,还没等我因这句话晕的死去活来,她又补充了一句,她还怕痒。
听得我,当下就忍不住戳了她的腰,虽然力道小,但惊人地听到了从她嘴里发出从没听过的嗷嗷叫。
那声嗷叫,和今天的同出一辙,可万万没想到,还没等我再进一步,她突然一个起身,先是把我从她身上扯下来,接着把我翻了个身,坐在了我的大腿上,牵制住我的手。
事情演变得太过突然,因为这个变故,房间里顿时陷入了迷一般的安静中。
三秒后,除了我和何澄以外的围观群众,纷纷鼓起了掌。
我挣扎。
无果。
“啊,我错了。”
一秒认怂,大概就是我这样吧,可怕的是我现在背对着她,还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好在这个对付没有持续持续很久,我还想着是否要哭天喊地地求饶时,她就放开了我,还顺便给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服。
等我重新坐好,她偏头看我,一脸调戏我后满足的笑意,整理我头发的同时勾起我的下巴,问:“还敢不敢。”
这四个字,被她咬的很轻很普通,旁人听着,只觉得她在与我闲话家常。却不明白,她每次说这样的话,都是这样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