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抽了张纸,把她脸上的奶油擦干净,嫌弃兮兮的样子说:“知道我好要怎么报答我。”
她想了想:“明天我服务你一天。”
我点头答应,这样算,还是很划得来的。
吴大爷看到这一幕,喝了一口饮料,笑着一把拉住鱼鱼的手,把她拉进了他的怀抱里,捏她的脸,问:“我不好吗?”
鱼鱼摇头:“还是小以好。”
我咳咳。
恋人在爱情中总是担着理所应当的角色,同样的事,你的恋人做和你的朋友做,感觉就不一样,其实我也没多好,只是提前了几天来学校而已,好的是吴大爷,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。
吴大爷把鱼鱼的脸捏得更重,鱼鱼求饶的语气说:“好好好,你也好。”
吴大爷满意地放开她,喂了她一块蛋糕,边问:“知道我好要怎么报答我?”
鱼鱼对吴大爷挑眉,软绵绵小声回答:“后天我服务你一天。”
我:冷漠。
为什么同样的对话,同样的内容,被他们一说,这么的污。
两天后,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来学校,添了许多人气,我拿着水站在阳台上觉得十分温暖。
我掏出手机,把外面的景色拍了下来,可惜再点进相册查看后,觉得自己拍的特别丑,特别是对面楼晒的那床被子,在照片里十分显眼,滤镜也拯救不了它,于是我把它删了。
折回去放下水杯后,收到了何澄给我发的时间,我这才想起,昨天晚上大半夜,我问她明天什么时候到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