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澄在身边忽然说了句:“这是在表白吗?”
我噗的一声笑了,转头看她:“不然呢?能有什么事能弄这阵仗。”
说完我才恍悟过来,何澄对于同性之间的爱,能接受多少呢,毕竟她才是个刚从高中上来的小姑娘,而且看样子也是特别正经的一枚女子,于是我决定不说话。
万一她接受不了呢,我还是不要显露我对同性的观点好了,毕竟我们友谊的小船才刚刚起航,我不想打翻。
可我不说话,不代表这位好奇宝宝不会问啊。
楼下的两位同志,在众人的欢呼剩下拥抱,目测接吻了,我听何澄在身边问了句:“你喜欢这样吗?”
她这话问得有些歧义,这问的到底是喜欢这阵仗呢,还是喜欢同性?
但好在我都不喜欢。
“不喜欢。”
过了一会儿,她又问我:“感冒好了吗?”
这不禁让我想到了那天晚上突如其来的鼻涕,我尴尬地笑了笑,说:“好了。”
她点头嗯了声。
鱼鱼是在十点回来的,要不是她一进门就一脸兴奋,我差点就要以为她晚上是约会去了。
她说:“天啊,物理班果然好玩,你说我现在和主持人商量改节目还来得及吗?”
我可怜的样子对她摇头。
她一副哭丧脸。
我笑了笑:“我走了你还能待得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