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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她上辈子辛辛苦苦几年存的十几万,人一死,这笔钱也不知最后便宜了谁。

谁也说不准江霍不会是那会化会发霉的糖果,光攒没用,属于自己的时候该使就要使才是正理。过去的经验教训告诉她,只有吃到嘴里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。

但等酒精的作用褪去后,她属于女性的羞涩逐渐冒头。王朝露感觉浑身都要烧起来了,她悄悄伸出手,准备把江霍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给拿下去,悄悄起床。

可手刚一动,她就被上面的反光给晃花了眼。

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颗粉红色的钻戒。

王朝露模糊记得,这是事后,她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时,江霍给她戴上的,他好像还说了什么,可她当时脑子昏沉沉的,完全没记住。

怔了片刻,王朝露心想这不是着急钻戒的时候,她得趁着江霍还没醒,赶紧走。

可她刚把江霍的手拿开,那手又自动攀上了她的腰,还在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,紧接着,他毛茸茸的头在她的脑后蹭了蹭,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,含糊不清地说:“再睡一会儿!”

王朝露吓得再也不敢动,浑身僵硬地躺了十来分钟,听到他的呼吸逐渐规律,估计是睡着了,这才悄悄往拿了自己的枕头往江霍手里塞,身体慢慢挪出他的怀抱。

眼看快要成功了,一只长臂推开了枕头,又一把将她捞了回来,紧接着带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害羞了,昨晚的胆子呢?”

“江霍,你耍我!”王朝露恼怒地拍了他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