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听说,有人在这欺负我的客人,只能过来瞧瞧了。”

“皇姐所谓的客人是指?”

沈妙茹懒洋洋的伸手指了指文锦心和沈玦,“喏,这两个小朋友,便是我的客人,真是不好意思,我的客人有点顽皮,到处乱跑,竟然还惊扰了弟弟,险些造成了误会,索性没出乱子,不是与你们说了不要乱跑,闯祸了吧。”

沈恒璘脸上的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,他虽然方才也在怀疑,沈玦有什么本事能进宫,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走了沈妙茹的路子。

他还是觉得不信,“皇姐从未出过皇宫,是何时认识了他们二人?”

“你这是怀疑我说的话?”

沈恒璘也很隐忍,“我怎么会怀疑皇姐呢,不过是怕皇姐被有心人给蒙骗了。”

“这两个小朋友算起来,是我的同门师妹师弟,你说我认不认识?”

“同门?皇姐是说他们师从温先生?”沈恒璘这次是真的诧异了。

温盈雪当初在京城时才学出众名声显赫,更是连成帝都要感叹一声,可惜女儿身,不然定是封侯拜相的学识,遂未沈妙茹请了她进宫讲学。

他和沈恒箫都想过要偷师学艺,可惜温盈雪从不教男子,没想到竟然为沈玦破例了?

“恒璘,现在可否让我把人带走了?”

沈恒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玦抱着文锦心,跟在沈妙茹的身后,大摇大摆的从他的眼前离开。

甚至沈玦还回头,嘲讽的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中的鄙夷和讥讽,沈恒璘看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