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上次以后沈玦就已经毫无顾忌了,彻底的展现了他的嚣张和无礼,他作为沈恒璘的属下自然是不能忍的。

“世子慎言,殿下是您的兄长,您无权过问他的行踪。”

“怎么,敢做不敢认?还是说需要我将你们在城内的所作所为都一一说出来……”

沈恒璘来了这么多日,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,私下结交外臣,收了哪些人的孝敬和好处,又收编了哪些可用之人,这些事情可都不能搬到台面上来说的。

不管是哪位皇帝都不喜皇子与大臣们走得近,这说不好听些便是结党营私,老子都还在,儿子们凭什么和他的臣子勾结在一块,有何居心。

被沈玦这么一将,窦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,态度也不再强硬,还是沈恒璘挥了挥手让他闭嘴,他才恭敬的站在身后。

“不知堂弟到底想知道些什么,你只管问,我奉陪便是。”

“堂兄这是打算去哪?”

沈恒璘面不改色,“哪也不去,不过是多饮了几杯酒,打算出来醒一醒,难为堂弟如此的关心我。”

“只怕不是醒酒这么简单吧。”沈玦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厉,他们方才说什么他虽然没听清,但一个药多下点,他正好听见了,不管这是对谁用,他都觉得浑身起寒。

“既然堂弟不信,那我们回去便是了。”然后给了窦廉一个眼神,窦廉明白的转身离开。

可刚走了两步,又被秦琅给拦住了,“我玦哥还没让你走呢,你往哪里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