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在她嫁给沈恒璘之前的这一年,此人就先消失了。
沈玦看文锦心再次陷入沉思,就挥退了阿冰,扶着她进屋坐下,“你觉得不对?”
文锦心摇了摇头,“我原本就猜想他可能是谁的属下,但没有往大皇子身上想过。”
沈恒璘为何会突然派人去杭州见她父亲呢?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联……
“你先歇一歇,我去查查此人的底细。”文锦心点了点头,沈玦才离开。
等到了夜里,本就不易入眠的文锦心越发的辗转难眠,如果双亲的出事真的与窦廉有关,那沈恒璘知不知道此事?他是被蒙蔽了还是根本就是他授意的?
她记得前世自己向沈恒璘提起这件事的时候,沈恒璘的神色并没有一点异常。
若只是巧合是她想多了也就罢了,要真是沈恒璘害得她父母,她一定以命相抵也要他血债血偿。
很快三日便过去了。
除了上课的时间,沈玦就在替她查窦廉,总算是有了些消息,就拉了文锦心单独说话,文锦心看了一眼他习惯性的握着自己的手,有些脸红又悄悄的没有点破。
“窦廉这人是沈恒璘的手下这点毋庸置疑。
但此人踪迹难测很少有他的消息,只知道他颇受沈恒璘器重时常外出为他办事,此处又是广州城,若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消息怕是要到上京才能了解到。”
“或是直接从他口中把事情给撬出来,就是这两个法子都不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