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没关,阿冰已经进屋了,他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就猛地转过了头捂住了眼睛,要命哦要命!

沈玦微凉的嘴唇从文锦心的嘴角擦过,阿冰的怪叫声还没停下,他就感觉到手上一疼,怀里便空了。

红着眼的小姑娘用力的把他给推开,等他再去看,人已经跑的没影了。

低头看了一眼虎口处深深的齿痕,沈玦先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,要不是阿冰突然出现,他还真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,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一碰就碎。

他可真是禽兽,居然真的对一个小姑娘下手了。

看着看着又笑了起来,原来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。

阿冰看着往日病恹恹的表姑娘,红着脸飞快的跑出去,才敢转过身去。

然后就看到自家爷先是发呆,再是对着自个儿的手嘿嘿傻笑,一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,直想捂眼睛。

自家爷这也太丧心病狂了,就算真是小媳妇,表姑娘这才多大啊。

简直是禽兽!禽兽不如!

当然这样的话阿冰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两句,对着沈玦的目光马上就怂了。

跑过去就是一通抱大腿的失声痛哭,“奴才千不该万不该打搅了爷的美事,奴才发誓方才什么都没瞧见,下回定把门给锁死,绝不放人进来。”

沈玦:……???

沈玦真是被阿冰给气笑了,这是真把他当禽兽了?还要给他养蜂,是觉得他能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来?

不过方才还真是差那么一点,低低的骂了两句脏话,用力的踢了阿冰一脚。

“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