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护不护得住的问题,是那小子太嚣张的问题。
红色跑车里的男人走出来,嘴里骂娘咒爹地没停歇,边走边绕着肖江车头踹过来,“你他*,脑子是不是有*!会不会开车要不要爸爸教你!是不是我*你妈*的不够*,让你在肚子活的太惬意,不知道你爸爸*有多大!”
许苋心里只想问候这个叼毛的祖宗十八代,他喵的嘴上不干不净,从小吃屎长大的是吧。
“我妈生我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玩泥巴,本事不大嘴挺嗨,是不是嗑药嗑多了,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成仙?鳖孙!”
染个黄色,学着古惑仔穿皮衣皮裤的男人,听到许苋居然敢顶嘴,瞪大眼睛脸色狰狞喷着口水就往许苋着边来。
许苋也不怵,转头在车道旁边的花坛里拽了块搬砖就要跟花里胡哨的男人对打。
肖江将许苋拽回来,“你干什么去!”
许苋气势汹汹地骂道:“我去砸死这个鳖孙!”
肖江把许苋的砖头抢了过来,耐着性子劝说道:“小苋,这是法制社会。”
许苋看着那个黄毛凶神恶煞地冲过来,眼睛盯着黄色不动弹地喊道:“他过来!”
肖江握起拳头转身砸在黄毛脸上,砸得他头昏眼花踉踉跄跄退后好几步,眩晕的甩了好几下脑袋才恢复清醒。
肖江把许苋推回车内,沉着的眼眸看着许苋道:“在里面坐好,拿电话报警。”
许苋不听,她指着黄毛骂道:“他骂我妈了!我要让他知道妈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,帮他妈让他回忆他是怎么从娘胎里出来,怎么长大的!”
肖江握住许苋的手臂安抚道:“哥哥去帮你教训他好不好?哥哥怀疑他嗑药有些危险,小苋先待在车里等警察来,好不好?”
黄毛摇摇晃晃,还不停地从手指蹭鼻子,知道打不过肖江,他也从花坛里抽了块板砖,想要靠板砖取胜。
许苋安静了会儿,内心拼命劝告自己,她现在只有16岁,她体格没有黄毛壮,力气也没有黄毛大,她要在车里等警察来。
知道许苋听进去了话,肖江才将车门关好,面对脸面嚣张的黄毛。
肖江优雅地将衣袖挽好,不急不慢地说道:“知道阜城的富哥吗?”
黄毛嚣张至极地喊道:“我管你富哥还是马哥!今天你挡了爷爷的道,爷爷就要让知道知道厉害!”
肖江对黄毛的话充耳不闻,他眸色认真地脱掉机械手表收在口袋里,语气清冷地继续道:“我记得他跟何老关系挺好吧,只可以我取代他的时候,何老话都不敢多说一句。”
听到何老的名字,黄毛才稍稍停住脚步。
何老是沅城有名的大家族,不管是哪个道上的人都会给何老一点面子,何家不仅有钱,还有权,再加上何老喜欢做善事,那里有灾钱往哪里送,久而久之也算是沅城有名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