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江最近都很忙，他抽不出时间来关照许苋，只能在年关将近的时候，来看她一眼。

他把冻的许苋手通红的雪球拿来，温热的手掌缓慢地将许苋手中的雪水擦干净，他将礼袋里的手套拿出来给许苋戴上，柔声问道：“小苋戴上手套再玩好不好。”

许苋心里滚烫，眼眶有些热。

李如月都不见得有这么关心她，肖江却能在最不经意的小事上给予她很多关照。

许苋任由肖江给她戴上手套，乖巧地应道：“嗯。”

礼袋里还有一条围巾，肖江怕给许苋戴多了，许苋玩着不太方便没给她戴上，肖江陪着许苋捏雪人，他装似无意地问道：“季老师还在劝你跳级？”

自从许苋展现了同龄人不该有的能力，季尧看中她后，总是想尽办法让许苋跳级在他名下上课，李如月刚开始还觉得开心，想要拿着这事在大院里替许苋宣扬宣扬。

可后来许苋反常地冷着声音抗拒李如月，李如月才没有答应季尧。

许苋见肖江将雪人捏得圆鼓鼓的，她从旁边捡了两根小木枝给雪人插上，缓缓应道：“嗯。”

“小苋不愿意？”

许苋确实不愿意，她不想给自己太多负担，虽然她现在能跟上高三的进度，可以后进入大学，她会被社会给予过多期望，如果她做不好说不定就会被万人嘲笑，千人唾骂，她没必要给自己那么多压力。

“嗯。”

“那肖江哥哥好久都要看不见小苋了。”

许苋搓雪的手微顿，如果肖江去沅城，她确实会有五六年经常看不见肖江。

原书的主剧情是四年之后，许苋没必要太早就跟着肖江过去，要不然她远离肖江的计划就要落空，她乐呵地笑道：“肖江哥哥寒暑假可以来见我。”

肖江看着许苋冻的通红的脸颊，还是伸手将白绒绒的围巾拿出来给许苋戴上，他不强求许苋做决定。

“肖江哥哥会很忙，肖江哥哥没时间来看小苋的时候，小苋能来看哥哥吗？”

温热的围巾包裹住许苋漏风的衣领，瞬间让许苋暖和许多，去不去见肖江这个问题，她还没有想过，如果肖江想，只要肖江开口，她想她一定不会拒绝。

许苋玻璃珠大的眼睛闪着光地看向肖江，笑盈盈地应道：“好。”

肖江习惯性地揉向许苋的脑袋夸道：“小苋真乖。”

许苋不懂了，是她最近没有给肖江找麻烦真乖，还是顺着肖江的话真乖。

肖江抬眸看向屋内，见李如月还没有出来的趋势，他缓缓问道：“小苋想看烟花吗？”

许苋抬头看向肖江。

肖江脸色柔和你笑道：“除夕夜，景江烟花想不想去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