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他们起身果然没有看到容玉的身影,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,容真真陪着燕阮吃了早饭后才出发往玄月教总部去。但越往前走越觉得奇怪,隐棠和白清鸿的面色也逐渐凝重起来,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诡异的事。
燕阮面不改色骑着马往前走,天黑前来到了玄月教山下。
“教主……”隐棠上千想说什么,燕阮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,“看来,本座还是小看了他。”
容真真摩挲着下巴看出了点门道来:“该不会是,你们总部被束息控制了?”
白清鸿哀哀叹气,故作姿态的说:“看来的确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了,竟然连教主都敢给绕过去,这帮小兔崽子当真是狗胆包天。”
束息料到了燕阮和容真真之后必定会回来清算他,在他们前往京城的时候就先下手控制住了教中的长老们,言之凿凿说前教主已然跟中原武林勾结在一起叛教,是整个教中的罪人。而教内不服的弟子大多也杀的杀死的死,竟没能逃出一个人提前通知燕阮他们。
“呵。”燕阮握紧双手仰头看着山顶上隐约可见的玄月教赤红旗帜,“本座也想看看,他还能做什么。”
四人弃了马轻功往山上赶,一个守卫都没看到,可见束息是故意放他们上来的,燕阮的表情不悲不喜,比昨天那个仍有犹豫的模样差了不少,大概是束息这番作为让他心里最后那点温情也熄灭了。
如今的玄月教在束息手里,他们被洗脑后认定了燕阮叛教,见了他当然也不可能有好脸色,守卫带了一大群人堵在门口要跟燕阮拼命。
“下了你们的狗眼了。”白清鸿一剑劈出去将那些人扒拉到一边去,恨铁不成钢的骂道:“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!?你们亲眼看到教主叛教了?”
隐棠也跟着阴阳怪气的说:“平日里教主怎么对你们的都忘了?当真是狼心狗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