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鸿如实禀报:“右护法她在城内按兵不动,只是日日监视着容真真的动向,没有教主的命令,她没有擅自行动。”
“坞山派的事,想来你也知道了。”燕阮稍稍的换了个姿势,面不改色的继续道:“看来,有人是想打着我们圣教的名目,做些别的什么事。”
“属下也是昨日才听说的。”白清鸿白色不得其解,“我教中的那个以死胎祭天的习俗,早在十多年前老教主在任的时候就废去了,这么多年教中弟子都没有再做过这样的事,那利用咱们圣教名头的人,又是什么目的呢?”
“属下不懂他们的由头。”
燕阮又是一声冷笑,“由头?本座可不管他有什么由头,我教的名头是这么容易借的吗?既然敢惹我,就该做好被我们报复的准备。”
“去告诉隐棠,让她加派人手过来,务必查出这次假借我们的名声做事的幕后人,揪出来杀无赦。”
白清鸿单膝下跪接令。
燕阮眯着眼想了一会后又问:“你现在混进去的那个地方,服侍的那人是什么来头?”
“教主是说陆观云?”白清鸿沉思一会儿,“那人好像是什么中原第一名医,是那容真真多年的至交好友,借住在盟主府已有好几年了,平日除了上山采药基本足不出户,全是容真真一人养着。”
“呵。”燕阮一脸厌恶,“容真真这阴险小人,果真花花肠子多。”他已经知晓容真真对自己果真没什么那方面的想法,起初还觉得这人各种猪狗不如,如今知道都是一场误会,他却仍然气性难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