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缈这时像只幽灵一般,漂浮在上空,飘了下来,隔空摸了摸‘司空缈’的毛脑袋,“别哭了,狗男人不值得你哭。”
可‘司空缈’听不到,她沉浸自己的害怕与悲伤中。
司空缈看着梦里傻傻的自己叹气,真是个傻女,她除了那个谎言,何曾对不起陆容过,若陆容真因为傅灵灵的那一睡怪罪她、离开她,也是他有眼无珠。
他眼瞎,他下贱,他馋傅灵灵身子!
还有他在乎他的初男夜!
梦里的自己,从头到尾,都用一颗赤子之心,热乎乎地去捂暖陆容,从来不计回报,也从来不言放弃。
若是陆容连这样的女孩都能辜负的话,他真的连狗都不如了。
司空缈叹了一口气,从窗户飘了出去。
一直飘到东城第二人民医院,住院部6楼,602病房。
走廊上,熟悉的消毒水味,环保绿墙,还有人来人往的人。
安静的六楼,尽头是602病房,有一个人站在那里,影影绰绰。
她认出来了,是陆容。
陆容正在看着病床上的傅灵灵,身边,是医生拿着病例报告,向他诉说,“傅小姐发胖晕倒的原因,除了本身惊吓过度,还有她孕期不注意保养。”
“她怀孕了?”男人问。
“对,已经妊娠18周了。”
也就是四个多月了。
那声音隐隐约约地,听不是很清楚,就像是这一次,她在602病房外面。
那里也站了个人,她看不清是谁,或许不是陆容,又换了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