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一神精质的摇了摇头,抬手将台灯关了。
闭了眼,舒服的窝在被子里,数羊。
痛经的高峰期已经过了,经历过抽痛、绞痛,这种隐隐作痛简直算不了什么。
清晨,急促的闹铃声撕裂寂静,慕一从陌生的床铺上醒来。
不管你昨夜睡了还是没睡,疾病还是健康,周一你都得早起,并且在听到铃声的那一刻就得努力的离开温暖的被窝,去将自己洗漱干净。
虽然她也时常熬夜,但从未像昨夜那样折腾到那么晚。
困的要死的慕一揉着眼睛,从房间出来,知道这是肖然家,也知道卫生间的所在,熟门熟路,迷迷糊糊。
直到镜子里肖然湿漉漉的脸映入眼帘,才由如醍醐灌顶般的清醒过来。
少年干净的脸颊上挂着清亮的水滴,沾湿的睫毛越发的浓黑了,乌黑的眼睛从镜子里看到她,转过身来,劲瘦端正的下巴上一滴水滴落下。
肖然也从镜子里看见了来人,转过身来,目光怪异的一滞,以极快的速度转回头,“慕一,我快完了,你先回去穿好衣服出来差不多。”
少年转过脸去,后劲脖的头发修剪的短短的,干净整洁,脖子长直,肩膀端正,连背影都十分的端正。
慕一收回视线,肖然说换衣服,她才想起自己穿的是他的衣服。
垂头。
然后光速消失在门口。
肖然手上握着毛巾,听到门口少女离开的脚步声从杂乱变得粗重,然后是重重的关门声。
肖然勾起了唇角。
一阵远远的跌脚声传来。
他的衣服于她是太大了一点。
昨夜衣服歪了一点,他看到了少女娇嫩的锁骨,今晨衣服歪到了胸前,那微微凸起的雪肤便映进了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