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这事情好笑呢,薛社长好几天没过来瞅一眼,今天骑车回来就看见老娘站在岸上说话,骑车过来瞧了一眼,眼睁睁看着常采萍和张志文站在河沟下边儿,张志文还端着盆子,盆子里还装着他那几个视如己出的孩子的衣裳。
薛社长这就不对味儿了,这感觉怎么说呢,好像自己不在家,自己的儿子叫别的男人爹,自己的老婆对别的男人笑......
薛老娘就去看薛啸卿的脸色,薛啸卿那脸上笑容笑了笑,不过片刻笑得更开了,否则怎么说他是只笑面虎呢。
他就笑眯眯说:“几个孩子这么多衣裳裤子?”
常采萍也这时候也感觉不对味儿,怎么说呢,感觉自己像被人“捉*奸”了一样。
她能怎么办?她就一脸茫然:“啊?喔...喔...是啊。”
薛啸卿就说:“你一个人照顾他们四个也不容易,以后你洗了衣服就放在一边儿,我回来晾就行,也不用麻烦张老师。”
在场的目瞪口呆,谁知道薛社长会主动请缨晾衣服?
薛老娘还没见过儿子这么下自己面子的,当场就叫了起来:“这咋能!”
常采萍刚才让老大娘气得不轻,本来就会迁怒薛啸卿了,他倒好,还来搞这么一手宣示主权,可他有狗屁的主权资格啊!
常采萍没得好脸色,凉冰冰地送了他两句:“这哪儿敢麻烦您,我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,您还是不要往来这么密切,叫人看了说闲话。”
她把话透透的,也对张志文没得好脸色,一把把盆子夺过来:“我自己来!”
张志文最可怜了,明明只是想追她,不想遇到她火头上,没吃到好果子,只能跟着她走。
薛啸卿莫名其妙被她赏了几句,也愣在那儿了,当要凑过去问她话,又碍着这么多人在,她脸皮儿一薄,又要生气好几天,就只能作罢,等找个时间再过来。
常青萍就追在常采萍后面跑,一边跑一边小声喊:“姐,你咋那样说话,你没看他脸色,脸都黑了。”
常青萍是对薛啸卿有心理阴影,反正一看他就觉得他脸色特别黑。
常采萍也没好气:“那我怎么对他说话?高兴应着,让人家老娘来我这边儿说嘴啊!”
常青萍也不敢说话了,只瞧了眼张志文,张志文倒是殷勤跑上前来,要帮常采萍晾衣服。
常采萍哪儿有空招呼他啊,只管让他一边儿去,她现在跟薛啸卿都扯不清楚,再扯进来一个张志文,保管不要两天,就要闹得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