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看出来就好。心思还是要放在学习上的。”越荀早就知道了,还是夸了句越书山,提醒了他一句。
“我知道。我就今儿例外。小静,我跟你说,你也听到了,那么明显的事,那个郑巧儿那么恶心,你看看关文瀚,一点没看出来,还替她说话,帮她,说她多单纯多可怜,你看他蠢不蠢?!这种蠢蛋,根本不值得喜欢。”越书山对越书静说道。
“我知道。谢谢哥。你脸上的伤还要敷药的,别做大表情了。我给敷药!”越书静跟越书山说道,拿医药箱来。
越书山说的越书静都明白,按照道理讲,她不应该再去喜欢关文瀚了,可是她心里就是不好受。
就像是用刀子在割什么东西,完全不受她控制。
越书静请了两天假,过了一天就去上学了。
班级里,越荀已经找了人将郑巧儿给调到了隔壁和关文瀚一个班级了。
关文瀚愿意跟郑巧儿好,愿意护着郑巧儿是他的事,越荀没心思管这个伤了女儿心的人。
越荀也可以在越书山的基础上加把力,让关文瀚彻底认清楚。
这之后又能怎么样?
说不定关文瀚和郑巧儿关系破裂,郑巧儿去喜欢别人,越书静又被牵连进去。
越荀没多参与,剩下不多的时间就高考了。
这段时间就当给越书静磨炼吧。
等到两只高考完,越芹芹那边办舞会,不行的话,越荀就想想办法,乘着第一波出国流带着几个小的出去见识见识,见识广了,很多事情就小了。
上学之后,越荀给的催眠没用了。
就算不是一个班级,隔壁班的,下课放学也能看到。
越书静心情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