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爸呢?”越芹芹问。
“你爸在房间里。他这个人,也就对小静心硬不下来,这会儿也不敢出来。你别担心。你不是去看毛蛋儿了吗?怎么样了?”宁秀秀说。
“毛蛋儿现在还不肯回来。盛渲哥说找人盯着,不会把毛蛋儿怎么样的。妈,你不用担心他。他也该受受教训了。”越芹芹说。
“我能不担心吗?也不知道吃没吃好,睡没睡好?衣服给不给换?”宁秀秀忧心。
“妈,你别操心了。他好着呢。”越芹芹听着宁秀秀说的眼里一热。被人担心牵挂着,是多幸福的事,这辈子能遇到宁秀秀和越荀,她真的很幸运。
臭毛蛋儿,说什么也要让他回来认错。
“你别蒙我。我猜着也好不了。你是他姐,快点想办法要了他回来。不然我可就去了。”宁秀秀说。
“嗯嗯,妈,我知道了。”越芹芹说。
越芹芹和宁秀秀说了几句,她让宁秀秀休息,她去看灶房里的饭了,将饭菜弄好端了上来。
妹妹站了一会儿腿酸了,还想犟,宁秀秀过去又问了她一句。
“妈妈,我错了,呜呜呜……”妹妹这才哭着说。
“跟哥哥说对不起。哥哥被你弄的耳朵里都是沙子。还要跟君子兰说对不起,它好不容易长那么多叶子,你一下拔了好几根。”宁秀秀说。
妹妹抽搭着去跟哥哥说了对不起,又去跟花坛里的已经半残的君子兰一本正经的说了对不起。
宁秀秀也没指望她深刻检讨,这会儿能屈服已经不错了,抱住她拍了拍,算是将这件事揭过了。
这个时候越荀才从房间里出来。
眼看着人憔悴了一点,神色显得有些郁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