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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葶的性子和原主越荀的性子有些相反,完全是外向泼辣的,做事麻利不拖泥带水,吵起架来一个顶俩,真干起架来,队里的妇女没几个是她的对手。

宁秀秀倒是不担心她,她赶紧去屋子里去叫越荀了。

越荀在房间里被声音吵醒,宁秀秀进来时,他已经起来穿鞋子了。

“怎么了?谁在外面?”越荀问。

“大姐出去看了,我来叫你,也不知道是谁,好像是说你看病开错药了。”宁秀秀有些担忧。

昨天越荀是去了卫生所的,不知道心事重重的会不会出错。

“没有的事,我这几天看什么病都记录着,不会出什么错。这是找茬儿来了!”越荀起来往外走说道。

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大早上吵吵嚷嚷的,不去卫生所跑他这里叫嚷干啥?人都不行了,还不赶紧的送到公社或者县里的医院?!

越荀出去拿毛巾擦了一把脸清醒了下,到门口去看。

越葶插着腰拿着扫帚骂人呢。

“不动了,是我家小五的错啊?!还什么都没检查呢,就在这儿满嘴喷粪。不送医院,来我家管啥用?讹钱啊!”越葶高声怒斥,脑子还是很清晰的。

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了,即将要上工的时间,大家还都在家里,那人一路喊了过来,把人都喊了过来,身边还跟着生产队的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