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秀秀月事来时的痛经减弱了很多,手脚寒凉的毛病也好多了,她感觉自己早就准备好了,狗蛋儿能带着毛蛋儿出去玩儿了,两个孩子算是很省心了。
只是当年前她忍着羞意跟越荀说时,越荀没同意,他有他的一套道理。
他说冬末春初怀孕不好,最好是在春末或者夏末秋初,对她和对孩子都好。
越荀讲了一些道理,宁秀秀从来不知道怀孕的时间也有讲究,越荀这样说她自然依着他的。她也希望他们的孩子什么都好。
眼看着到了春末了,宁秀秀做了一会儿针线,看着门外发呆,这个月的月事千万不要来了啊!
越荀说他已经没有避孕了,希望他们的孩子可以早点来。
宁秀秀想着脸上微微透出红晕。
外面越荀带着两个小的找回了场子,两个小的又去疯玩儿了,越荀看了一会儿,让他们再玩儿个把个月,到了时间也该学习了。
越荀也不盯着他们,要是被欺负哭一嗓子,越荀都能听见,他重新回去做中午饭。
中午越葶和越芹芹下工,越建国也背着书包放学了,越家一下子热闹起来。
越葶清醒后,穿衣打扮知道自己讲究了,加上她底子不差,看上去干干净净,清清爽爽,给人爽利大方的感觉。这一段时间还有不少人给越葶说亲,越葶都回绝了。一来她心里还有死去的丈夫,不会这么快就找新的,二来她也不想再找了。
越芹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,十五岁的年纪,身量高挑,有一米六了,长的越发的好看,因为对气质的刻意锻炼,只要在外面不笑,她给人的感觉就是正气大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