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秀秀感觉自己似乎懂了。
嫂子跟她说的洞房和越荀和她在一起时的情形,不太一样。
没有疼,越荀只亲了她,摸了摸,什么也没做,连续好多天了。
不是洞房本身就是那样,可能就是王改菊说的原因。
越荀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细瘦的手臂环绕,后背传来一只手轻轻的安抚,耳边听着宁秀秀的声音,越荀愣住,反应了下才明白了宁秀秀的意思。
这个傻姑娘当王改菊说的是真的了?!
越荀不知道王改菊为什么那么说,是故意贬低,还是真的。
事实上,有病没病他自然知道。
这些天和宁秀秀亲近,为了不吓到宁秀秀,他都刻意避着宁秀秀的。
宁秀秀这么说,让越荀哭笑不得,心里又有点莫名的熨贴。
“秀秀,我的病只有你能治。”越荀将宁秀秀抱紧。
宁秀秀愣了下,不知道越荀说的什么意思,只感觉身体一下子被打横抱了起来压在了炕上。
“我教你治我的病。”越荀压低了声音说了句。
“小笨蛋,知道了吗?我只是不想你害怕,慢慢来。有的事情,是双方的。人不是动物,是需要加入点感情的。那样才是件开心的事。”良久,越荀摸了摸宁秀秀有些汗湿的头发说。
宁秀秀窝在了越荀的怀里没说话,越荀的话听起来通俗,她有些不懂又有些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