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荀也不逼宁秀秀,继续去吻她,去摸她,让她放松。
越荀尝到了宁秀秀的味道后,没有再继续。
“睡觉吧。”越荀拍了拍宁秀秀,依旧将她抱在怀里。
宁秀秀颤颤巍巍的,有些懵,这就好了吗?
应该是吧?
宁秀秀在越荀的怀里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多久才慢慢睡着了。
同样的夜晚,同一片天空下,三队打麦场附近,一个高大的男子在月色中走入一片隐蔽的麦秸秆堆,躺在了上面看星星。
没一会儿,黑暗中一个相对娇小的身影移动过去,到了麦秸秆堆上,那娇小的身影,压住了麦秸秆堆上的人,像是蛇一样缠绕住,两人的影子糅合在了一起,麦秸秆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“向强,我好想你,你怎么一走这么久……你不用担心被发现,没人知道的,只要你来,你想怎么样都行……我只想让你高兴……”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发出,腻歪的很。
男人没说话只发出粗重的喘息声,好不怜惜的将女人狠狠的掐住。
这男人正是石向强。
自从和王改菊一夜之后,石向强立刻回到了县里上班。
那一夜对他来说是耻辱,是需要忘记的。
他一连几个星期休假的时候都没回来,这次分粮才回来。
他本来没想跟王改菊再有什么关系的,可是回到家后,母亲又在耳边絮叨个不停,要给他重新说亲,哪个哪个姑娘,多么的清白,多么的好。